“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？瑶瑶，我只是在通知你我的决定而已。”他怜惜的抚摸她白皙的脸，“所以，赶快好起来。”

一意孤行，他从来不需要听任何人的建议。

半个小时后，她睡着了，魏晏诚退出病房，夜莺看着他欲言又止，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。

“有话就说，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？”

魏晏诚停下步子，点了一支烟，他用力吸了一口，才让心情舒缓下来。

夜莺说，“家主，太太本身精神压力就很大，您这样给她施压，会不会加重她的病情？”

“不会。”他的语气极为笃定，“因为我是她的底限，就算是逼，她也会逼着自己好起来。”

没人比魏晏诚更了解她。

夜莺恍然，想了许久也不太明白家主对太太而言意味着什么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，她才知道，对于秦书瑶而言，魏晏诚就是她人生中唯一的光亮，是美好的希望，是所有情感的寄托。

她爱他，剩过一切。

住院第二天，秦书瑶让夜莺给自己买一些白粥回来，她必须要好起来，用最快的方式。

逼自己也好，强迫自己也罢，总之，她必须做到。

和预期的一样，吃进去多少吐出来多少，胃里也火燎燎的疼。

饶是夜莺这种冷情的人看见了都心疼，“太太，不急的，慢慢来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她的眸中是倔强，是永不服输。秦书瑶就如一个战士一样，每隔两个小时就吃一次饭，只不过又会全部吐出来罢了。

夜莺都不忍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