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晏诚及有耐心的等她重新组织语言。
胡曼缓了两秒后想要起身,还没站稳,又被魏晏诚一脚踹翻在地,“我让你起来了吗?跪着说。”
她的身子一抖,头都没敢抬起,乖乖将姿势调整为双膝跪地,低三下四的说,“我贱,是我嘴贱,人也贱。魏太太,我错了,您,请您原谅我。”
咬紧牙关,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。
此时此刻,胡曼就像是跳梁小丑,被一群人围观,丑陋不堪。
秦书瑶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,绝不。
魏晏诚依旧冷着眼,“杨总,你不是该带着你的杨太太立刻离开吗?一直在这里丢人现眼,挺难看的。”
杨絮见胡曼心生怨念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。他嫌弃的撇眸,走到身边用脚碰了碰她,“还不够丢人吗?走。”
杨絮先一步出了门,胡曼站起来。她的眼神尤为的犀利,临走前还不忘添把火,“魏总,我不信你一点也不在乎魏太太和杨絮的过去。哦,对了,他的手上还有一份魏太太的好东西,可是每天都要看上几百遍呢。”
胡曼故意用了挑衅的语气,足以勾起秦书瑶的兴趣,“什么东西?作为当事人的我,居然都不知道。”
“魏太太,这个东西你怕是做梦都想不到,毕竟杨絮看上去衣冠楚楚,是堂堂正正的优雅绅士。”
轻笑一声,挥手告别,“魏总,魏太太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
两人走了很久,好似空气里还有胡曼未消散的刺鼻香水味,当然,还有她方才说的那番话。
她愣在原地苦思冥想,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,带着体温的唇瓣靠近她的脖颈,“瑶瑶,你还留了东西,让杨絮睹物思人?”
“没有,在一起四年,我也没送过他礼物。”秦书瑶小心翼翼的说,生怕醋缸又打翻了。
薄唇好似羽毛碰到了她的耳畔,低沉的音调又仿佛歌剧院里跳动的音符,“在一起?的确,你们是在一起四年。”
像是不满,像是愤懑,他的声音更低,“瑶瑶,我怎么才能把这没有我的四年,偷回来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