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重都愣住了，他手段再毒辣，也没做过这种事情。

“好，听你的，嫂子。”

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，时间太紧，不允许她善良。

重症监护室外，秦书瑶守在透明玻璃前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

她听见了轻盈的脚步声，最后停在秦书瑶身侧，“太太，您每次受伤，魏总就是这样守着您的。”

薛玉的声音很冷清，听不出什么情绪可言。

“其实魏总一直爱的人都是太太，作为他的秘书，我看的是最真切的。他在乎您的感受，在乎您的喜好，只是他这个人太傲娇，对感情的事情也木讷，不知道怎么才是对您好，怎么才能讨您欢心。”

秦书瑶正正神色，没说话。

良久，薛玉离开，一行清泪从秦书瑶眼底落下，“魏晏诚，只要你能醒过来，我们就好好过。”

白皙的小手拿出一直藏在包里的小礼盒，“过些天就是你的生日，你看，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，你一定要亲自拆开它，好吗？”

月牙弯弯，夜里肃静。

树叶都沉浸在黑夜里一动一动，许是也在思念谁吧。

一转眼，白昼取代黑夜。

沈重迎着清晨的曙光拨通了秦书瑶的电话，“嫂子，和你猜测的差不多，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操纵。先是告诉曹柔柔曹易惨死的消息，又说曹易的死是晏诚所为，偷偷给了她一包药，说是只要她想就可以给曹易报仇。但她也不知道毒药的成分，而且两人联系都是通过电话，我调查过那几个号码，全都是街边的电话亭，不过在调取附近监控的过程中，发现了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，看不清脸，但身形轮廓不是冥炎。”

秦书瑶隐约觉得这件事和冥炎绝对脱不了干系，而且就算是他想要动手，也不需要亲自出马。

一切仿佛钻进了死胡同，没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