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漠挑眉:“第一个男人,也是最后一个男人,我不准你再跟别人做这种事。”

尾音上扬,不容拒绝的命令。

小床不堪剧烈运动的重压,发出抗议般吱嘎吱嘎的响声,度飞霜的大声哀嚎转为嘶哑哀嚎,末了转为一声呻吟。

疼痛徐徐散去,舒畅感取而代之。

度飞霜双臂攀上韩漠的后背,煎熬之后,进而享受新婚的欢愉。

不久,度飞霜意识到自己小命悬乎,强有力的增益效果,两人从白天做到黄昏,韩漠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。

忘了自己和对方到底释放了几次,度飞霜腿间,身上以及体内均是白色浊液,而韩漠的体能值仍在正常值以上,韩漠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启新一轮的XXOO又OOXX。

度飞霜为难地推了推,长此以往,腰会折断掉,他恳求:“别再做了。”

“还不够。”韩漠的回答简单有力。

度飞霜泪流。

黄昏到深夜,深夜到天亮,度飞霜默默取出用于保命的大药丸,若不是增益效果维持着一口气,激情的新婚够他死无数次。

他与韩漠滚床单,迟早哪天沦为悲剧死在床上的NPC。

度飞霜闭眼躺尸,天亮之后,韩漠没脸没皮又压住他做了一次,他连求饶的力气都耗尽了,任由韩漠顶的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。

他深刻反思,现实里滚床单的注意事项,倚着韩漠的脾气,不做则已一做惊人,死了都在做。

他轻轻叹了口气,嗓子很痛,身下粘乎乎的,好想洗澡。

正想着,他的身体突然离开了温暖的被窝,他惊恐地睁开眼。

将军,不能再玩了,快死了。

韩漠身穿里衫,腰带松松地系在腰间,他抱起度飞霜走出了小屋,大步走向音韵瀑布。

音韵瀑布下方有一个小湖,湖水清澈明亮,韩漠怀抱度飞霜行至湖边,他小心翼翼把度飞霜放入湖水。度飞霜头枕湖岸,身体浸入清凉的湖水,滚床单聚集的烦躁瞬间被湖水带走,只是浑身的红痕愈发明显起来。

现实做记号,游戏做记号。

度飞霜对韩漠的嗜好不予评价。

韩漠褪去里衫,步入湖水,阳光照在他身上,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,度飞霜一恍神,竟瞬间看入了迷。

那脸,那肩,那腰,那腿,还有腿间的那啥。

这就是与他滚床单的男人。

帅气的不愿移开视线。

韩漠扭过头,与度飞霜对视,唇边一抹浅笑充满了诱惑。

心跳加速,度飞霜淡然笑了笑,仰躺着望向瀑布上方,天气十分晴朗,阳光照在小水珠折射出纯洁的色彩,一道彩虹斜斜悬挂半空。

韩漠挪至度飞霜身旁,躺进湖水休息,欣赏上方的彩虹。

以往,顾音与独木不成林也在湖边看彩虹。

区别在于,那时他俩都穿着衣服。

韩漠牵起度飞霜的手,他吻了吻对方的无名指,冷不丁把一个亮晶晶的指环戴在度飞霜手指。

度飞霜一愣,随即笑了:“我可没说过我答应。”

“洞房都洞过了,夫夫之实也有了,哪里还能找到比我更疼爱你的男人。”韩漠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