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臣今日冒死跪在这里只是为了我大泫江山社稷,只是为了天下黎明百姓,也是为了皇上您!”赵飞鸿四十多岁,脸有皱纹,此刻热泪盈眶,带着一副英勇就义的气概,他大声道,“今日皇上册封皇后安氏,然安氏家住何地,师承何处,其父是谁,均不详。”
“臣以及所有大臣只知宁氏来自絮州,但臣亲自去絮州查询,絮州并未有安氏一族的存在,唯有安氏商户,据絮州本地人而言,安氏商户也是近几年突然崛起,无人知晓背后老板是谁?”
“如此一个查不到身家背景的人,皇上又岂能随随便便册封为皇后,又怎能随随便便,让她母仪我大泫天下!还请皇上三思而后行,臣恳请皇上今日取消皇后的册封大典!”
赵飞鸿说得大义凛然。
他跪在地上,重重磕头!
大内侍卫已上前将赵飞鸿拿下,拖着离开。
于此。
百官中,好些官员也已主动上前,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皇上,赵大人所言有理,未查清安氏真实身份之前,还请皇上站在江山社稷,黎明百姓的立场上,取消今日的册封大典。”
“请皇上取消册封大典!”
面前,至少二十余文武百官,跪在地上,要求萧谨行不予册封。
萧谨行脸色阴沉。
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,面对文武百官的请求,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,他临危不乱,气场十足!
“安泞乃朕的和景皇后叶栖迟!”萧谨行声音霸气凛然,不怒而威。
话一出。
所有人一片唏嘘。
和景皇后五年前已死,何况,面前安氏的模样,亦和和景皇后没有半分相似,怎可能是一人!
“叶栖迟当年为朕拿下北牧国,和叛贼萧谨慎一起从北牧国的城墙上同归于尽,幸而叛贼萧谨慎留有最后一丝人性,在坠落城墙那一刻,将自己的身体垫在了皇后身上,并被萧谨慎的亲信秘密送出边关。但因当时战争混乱,朕未察觉萧谨慎动作,又发现城墙下两具烧焦的身体,故以为和景皇后薨逝。”
“皇后虽幸存一命,但从城墙上摔下,终是受伤严重,还因此失去了记忆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便定居去了絮州。至于皇后的容颜变化,也是因为皇后在坠下城墙之时,面部严重烧伤全面毁容,后通过皇后高超的医术将自己整容成现在的模样。”
“如不是朕去絮州亲自考察,便也不会遇到皇后,皇后便也不会重新恢复记忆!”萧谨行一字一顿,真真假假,在他口中都是底气十足,字字威严。
“而朕之所以一直隐瞒皇后的身份,一来皇后容貌变化,朕不想引起过多猜疑,也不想给皇后添了麻烦。二来,对朕而言,不管皇后是叶栖迟还是安泞,朕爱的便就是她这个人,她身份是谁都可以,朕只知,朕唯一的皇后,只能是她!”
说着,萧谨行直接牵起了安泞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