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遍告诉自己,在这里她不占优势,打也打不过。
重点是,她没裸体和人打架的习惯。
“你先把月莹叫进来。”安泞直言。
“皇后是还要搓背吗?”萧谨行蹲下身体,手指微动。
“萧谨行!”安泞叫着他,“你别碰我!”
“舍得叫我名字了?”萧谨行扬眉。
所以这狗皇帝,就是记仇得很。
记恨她当时在絮州时,欺骗了他。
“你先出去,我要穿衣服了。”安泞努力隐忍。
“朕帮你。”
话音落,安泞就看到萧谨行起身拿起月莹给她放在一旁的寝衣。
分明在故意挑衅。
安泞真没有对萧谨行抱什么希望。
她真的太清楚萧谨行的个性,在絮州的事情,他肯定会加倍奉还。
不就是想要让她难堪嘛?!
她安泞的脸皮可从来都没有这么薄。
“既然皇上这么有心,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,有劳皇上了。”安泞笑。
突然拉出一抹,勾人的笑容。
演戏,谁还不会。
她起身。
从都花瓣的浴池中,缓缓站在了起来。
萧谨行眼眸微顿。
喉结在不自觉地滚动。
被安泞衣衫挡着的手,已握成了一个拳头,随着安泞一步步离开浴池,手心的力度,越来越大。
安泞就这么走在了萧谨行的面前。
出水芙蓉般白里透红的肌肤,就这么映衬在了萧谨行的眼底。
“皇上不是要给臣妾更衣吗?”安泞扬眉,带着挑衅。
萧谨行似乎暗吸了一口气。
他本只是想要逗她。
稍微报复一下,她今日见到他转身就跑的事情。
而他也终究在真的见了她之后,没再忍住,深更半夜来了她寝宫。
原计划是想让她多熟悉皇宫,多和她重要的人再加深感情,他再来见她。
他很清楚。
她见他,她第一句话就是,她要带安呦呦离开。
他甚至是在逃避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所以就一直忍耐。
直到现在,忍无可忍。
想她的欲望,终于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