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睫颤了颤,缓缓睁开眼,他看着承华,涩声道:“你能不能……不接纳我?”
承华面色一点点阴沉。
玉衡在承华怀中,一字一字涩声道:“我一无是处,失败透顶,龌龊不堪,放荡荒淫,就算做天帝您的一条狗,我也不配……”
玉衡双手抓住脸,失控的道:“我都清楚,我已经明白了……求求您了,你放了我……不不……你杀了我,随便怎么都好……”
承华耐着性子,听玉衡颠三倒四说完,道:“说完了?”
玉衡睁着眼睛,用眼神乞求他:“你能给我个痛快么?”
“做梦。”
承华眼中慢慢燃起鬼火,他道:“你欠我的,这辈子都还不清。”
……
凌云殿到了,下步撵前,承华抚过玉衡肿极了的眼睛,道:“师兄是真看重他。”
这话落得还算温柔,却听得人毛骨悚然,承华若有所思道:“方才,你揪的他很紧。”
玉衡被拖回了凌云殿,还是那块破毡,玉衡摔在上面。
承华给玉衡裹上衣袍,叫人进来,按住他的手脚。
承华抬高玉衡脚腕,莹玉般的腿上,如今全是淤青,承华一路摸到玉衡腿根,引出一阵惊喘。
玉衡双腿大开,承华揉捏够了,才道:“十日。”
“比我想的,还要厉害。”
那夜,承华解了玉衡脚腕上钉环。
乌金钉深入骨肉,开环之时,乌金钉浸饱了血被生生抽出,当真不比插入之时好受多少。
玉衡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。
等摘下环铐,承华抬了玉衡脚腕,摩挲已经微微愈合的血孔:“果真不够。”
玉衡睫毛湿黏成簇,初时混混沌沌,等承华将这钉扣重新贴回腕上,玉衡才双目圆睁,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的惊畏,寒毛直竖,抖成一团。
“承华,承华……你做什么?!呜……”
承华动手,数枚冷钉顺着血眼,重垦了遭血肉,深穿了次腕骨,要再扣回玉衡腕上。
“……啊!!!……放开我!!!……救命……”
他真的不想这样叫喊着求饶,可疼痛面前,尊严什么的太无关紧要,如果能让承华收手,他愿意跪下舔他肮脏的阴茎。
承华亲昵的亲吻玉衡眼角,伸手捂住玉衡的嘴:“忍着。”
玉衡拼命挣扎,他今日未进水米,荏弱非常,是连半个侍从都抵不过了。
等承华将这钉环扣上,人已经昏过去一回,再醒时,鼻间一阵灼辣,不知是给他闻了什么强药。
承华叫人又带来副手链,同脚上那副一般无二。
玉衡惊叫一声,头发发炸,连叫救命,人要往殿外爬,腰肢被承华箍在怀中,被人抓住手腕,皮肉吞没钉齿,钳在手腕上。
玉衡本该昏过去的。
可那药辛味顺着鼻腔钻入脑中,人怎么都还醒着。
玉衡疼得疯了,叫了许久,承华用布帕擦净玉衡唇角血迹,道:“十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