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当别笙当真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时竟也没有觉得生气,唇边反而溢了三两分笑出来?。
这笑并?不很深,却也没有那般浅,你若是见过草原上生长的绒花被?远道而来?的风吹散的画面?,便能知道这形容何等恰当。
巫庭心里虽不大在意,面?上却不能叫别笙太过得意,他掐住别笙的腋下,让他坐好。
只才松手对方就因为没了支撑往旁边倒了去。
巫庭只得先把人扶住。
别笙忙搂住他的肩膀,怕他再次松来?。
巫庭揽住他的腰,“我的耳朵就这么招你惦记?”
别笙小狗一样在他颈窝里拱了拱,热烘烘的,讨好又亲昵,试图叫他不要生气,“没有,我本来?只想要捏一捏的。”
巫庭本就没有生气,现下被?别笙一蹭更是软了心,只声?调仍平淡,“那怎么后来?变成了扯一扯?”
别笙“唔”了声?道:“那可能是殿下的耳朵太软了,我其?实也没用多?大劲的。”
他说着还?把自己捏过对方耳垂的手指伸到了巫庭面?前,指尖儿透粉,宛若春日枝头尤带露水的桃花瓣儿,瞧着确实不像力气很大的样子。
巫庭握住他的手指,粗糙的、带着茧子的指腹在上面?轻轻摩擦了下,细细咂摸好似还?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情念。
偏别笙什么都没察觉到,都这时候了还?顾及着巫庭有没有生气,“都说男人太斤斤计较了不好,显得小心眼,不大气,殿下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