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景景点了点头,很快意识到他来这里的原因,“是来处理他打架的事?”
书里这个律师算是经常出场的黄金配角,只要顾怀宴在学校惹了什么麻烦,他一准到。
“这是我的工作,”他十分职业的推了推金丝边眼镜,“身为顾家律师,就该为他们分忧。”
“那这次该怎么处理,我们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呢,是顾怀宴毫无理由动手打人。”
“没有人会毫无理由的打架,”律师胸有成竹,“至于理由,就是我拿薪水的原因。”
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成熟得体,举止也如电视上的精英一般游刃有余,西装外套上熨帖的牌子是陶父一个月的工资,纵使知道一切的陶景景,在他面前也稚嫩如黄毛丫头,但她就是生出一种微妙的鄙薄。
“希望以后不会再见面了,律师先生。”
陶景景走出校门的时候刚好碰到隔壁初中放学,在人群中看到了校服搭在头顶上的陶明明。
她为刚刚放学跑的飞快的时衿默哀了一秒,打着伞走过去问,“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?”
“还不是因为中考,”陶明明推开她的伞,从包里抽出了一个,懒懒打开,罩在头顶,“烦死了,讲一堆,过几天还要去看考场。”
陶景景看着他的伞,无语了一秒,这人有伞竟然还淋雨,也不怕以后变成秃子。
“怎么样,能及格吗?”她幸灾乐祸问道。
陶明明这才抬起头,看外星人一样看陶景景。
陶景景莫名其妙,“怎么了,这话都说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