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那位陈二公子,同样是商界奇才。
陈渊必须走最稳妥的路,那条路,他爱的女人,不应该存在。
这时,内线响了,是公司的前台,“陈总,有一位姓万的小姐找您。”
万董的小女儿,万喜喜。
陈渊看桌角的日历,刚好三天。
陈政这次,是动真格了。
不接待万喜喜,指不定,沈桢要招什么麻烦。
“在哪。”
前台说,“一楼休息厅。”
“让她上来。”
陈渊系好纽扣,收拾了明面处的相框,很快,前台带进一名高挑的女人。
女人见到陈渊,明显一愣。
这趟,她其实不太乐意来,更没将陈渊搁心上。
她不嗜好成熟男人那口儿,喜欢年轻活力的公子哥,婚后也合得来。
岁数大的,没共同语言,也腻得慌。
而面前的男人,无与伦比的风度,那种勾人的魅力,令她移不开眼。
“你是陈渊?”
他起身,手搭在腹部,拢住西装,很绅士,也疏离,“万小姐。”
像至尊大红袍,浓郁的茶调的低音炮。
这个男人,有性的味道。
情欲,征服欲,深夜。
一切浮想联翩的味道。
陈渊倒了一杯温水,“外面凉吗。”
她审视他,“还好。”
“请坐。”
万喜喜交往过一些男朋友,不多,也不至于未经人事。
男女初次,一旦客气了,客气的那方,十有八九没想法。
陈渊将水杯递给她,那一霎,万喜喜最接近他。
男人有深沉的,亦有激情外放的,而陈渊,用他的体魄,他的面孔,将二者结合。
万喜喜,从未这样心痒难耐过。
原来,熟男的韵味,才最致命。
“我爸爸说,你小时候肤色很黑。”
“是吗?”他淡淡笑,“我不记得。”
“你没有照片?”
陈渊拉开遮光帘,天色很阴,乌云在低空翻滚,“女人喜欢留影,男人并不。”
万喜喜端起水杯,鼻尖无意蹭过杯柄,残留着他手指的烟草味。
连他触摸过的物件,都如此欲。
没多久,陈渊反复看腕表,万喜喜察觉他的刻意,起来,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有车吗。”
“有。”
陈渊跟在身后,一并下楼。
亲自送出门,蛮讲究的,万喜喜问,“你觉得我怎样?”
他盯着大理石砖,“不了解万小姐。”
她丝毫不介意,从晟和出来,给万董打了电话,笑着说,“陈渊比我想象中,迷人一万倍。”
万喜喜望向大堂,陈渊送完她,转身返回,那副背影,恰到好处落入她眼中。
“爸爸,我一定要得到他。”
沈桢在婚房那小区,做物业管理。
一时没满意的工作,正好这边缺人手,当个短期工,顺便探一探底,高价买她房的是谁。
晚上,她和陶萍交班,陶萍说今天房主会现身,中午刚做完扫除,估计着急入户。
沈桢躲在2栋附近的花园,九点半左右,一辆银白色捷豹开进小区西门,泊在楼道门口的车位,熄了火。
男人没有立刻下车,而是播了一首粤语歌,挺经典的,耐听。
像陈崇州这人一样,气质耐看,五官也耐端详。
沈桢怀疑过是他,但没把握,更不理解他图什么。
有钱有势的挑剔格局,尤其,女主人离婚,男主人坐牢,气场很忌讳。
住进来晦气,不住就白扔,与其几百万砸她身上,不如捧倪影。
唯一的解释,渣男图个心安理得。
和女海王谈情,玩过头无所谓,男人眼里那样的货色活该,比如何娅,陈崇州踢她,踢得相当无情。
可沈桢,确实无辜。廖坤说,她的纯情是浪荡子在风月场的一面镜子,射出他们的薄情寡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