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戊沉了声,“我们必须分开走,确保有一方稳妥。别辜负雁洄的用心。”
林为宁被最后一句说服,“那你务必小心。”
脚腕受伤,没有拖累阿戊行动,他迅速进入树林。
又一阵风烟过,只剩沉沉的树影。
林为宁还在喊:“你们都务必要小心!”
阿戊直接从巴独过,恰好撞见一支队伍,衣着气势和监视他们的人相似。
谁也不认识谁,阿戊平平常常地行走,道路转弯,他掩饰视线,看到那些人进了水洞背靠的槽谷。
没过多久,有人架着摩托车从面前开过,阿戊眼神跟随,背手伸臂,一抓一拖一放,骑手掉下来,摩托车倒地空转。
骑手懵了几秒,被拧油门的轰隆惊醒,只见车子猛然往前冲,留下一串车尾气。
摩托车在咒骂声中飞驰,眨眼就不见踪影。
火种在哪,什么时候起的,谁也不知。
只觉东南风一起,火舌就见缝插针,乘风卷蚀所有能燃烧的东西:灌丛乔木,枯枝落叶,逃窜的动物,失措的人。
明明还远在另一座峰的火陷,火星一扬,隔空暴燃,快速蔓延,外围转瞬间成了火海。
火焰攻势迅猛,谢队冷静地组织人群,“往地势低处,逆风,植被稀疏处!”
判断稳准,满足这些条件的出口,只有一个。
人疯狂地涌作一团,向出口突进,包括追踪雁洄的另一拨人。
高访能想到有纵火嫌疑的,只有他们!他趁乱抓住一人,拉出逃命队伍,拧转胳膊踢膝窝,将人跪压在地面。
“是你们放的火!雁洄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