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害臊啥——”刘化荷被咳嗽声吓得一激灵,“都是女人,你有的我也有。”
雁洄身子翻出去了,让刘化荷踩梯上来,同她低语:“走廊尽头有一池白鳝,麻烦你帮我放生。我走了,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,谢谢你。”
话音刚落,雁洄人就消失了。
刘化荷就继续讲,讲那些臭男人爱听的荤话,期间夹杂低低的羞笑,模仿两个人在场。
男人烟抽完,忽觉不对,换个衣服哪用这么久!
于是大跨步进走廊,只有刘化荷和一架梯,屋顶空个窟窿。
咒骂声不休,刘化荷缩起身子不敢动,乌拉拉一群人进来,又一窝蜂涌出去。
安全了,刘化荷没忘约定,进了乌漆嘛黑的溶洞,在那里发现了白鳝,和散发腥腐的瓦坛。
人分散去搜寻,屋里屋前屋后,以及檐沟后的山峰,雁洄就跟水滴入河流一样,毫无踪迹。
一群男人垂首在顾建浩车前,当头的报道请罪。
顾建浩坐在车内,探手出车窗,指尖虚描着峰峦的弧度。
这些人是在南丹守矿的打手,暂调到地苏帮忙,地势不熟,入了峰林也是徒劳。
“去农风丁家拨电话,让人把我准备的东西送到公安局,让他们调派人手来搜山。”
队伍外侧两人忙跑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