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猜到,毕竟你筹谋已久。”
“为什么找我?”
“因为这个,”蓝铃从挎包抽出一个文件袋,递给雁洄,“购房合同,我那张借记卡的转账记录,够你坐实他们的罪了。”
雁洄迟疑着没接。
“怎么?”蓝铃挂着风情的笑,“现在还不相信我自愿帮你?”
唰地一下抽走文件袋,雁洄没说信任,“我不会放过任何机会。”
“我回过九顿,给我阿巴上坟,听说你刺了蒲方升妻子一刀,为什么要给人留话柄?”
九顿……阿戊的指尖停了许久,雁洄一时没回话,仔细分辨蓝铃的眼睛,“是她先伤的我。”
蓝铃嗔笑,乐不可支的语气,“你呀,还真锱铢必较,魏巩义那软蛋活该碰茬。”
“你……没有其他要说的吗?”
“说什么?”蓝铃坦荡地直视雁洄,“说魏巩义托了你老底?说我阿巴死时你也在现场?”
雁洄愿意接受审判,反而是蓝铃先移开目光,仰望天空。
最近的天都蓝,有多少人好久没停下脚步,去和这些纯粹的事物相处呢。
“说到底,是我的罪孽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有朋友住镇上,蓝铃去借了厨房,
之后,蓝铃做了两道菜,去找魏巩义。
他们坐在一棵树下的长椅,椅子中间放两个小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