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婶。”
“啊?”
雁洄说:“我回去着手准备钓尸,忙起来就没时间,我对从山委实好奇,他如果外出的话,劳你托人告我一声。”
“使得。”霞婶晓得轻重,尽管应。
自从阿戊闯进溶洞后,他和白鳝的关系近似于共生。
估摸时间,这两天阿戊都不需进溶洞,所以不用特意给白鳝禁食。
雁洄翻开两本笔记,同时找出吞榜天窗的记录:吞榜水洞处于地下河的第四分支,水面呈椭圆状,长百余米,宽度仅有长一半,深约40多米。吞榜水洞为斜井式溶潭,水量丰富,雨季潭水呈喷涌之状。在其排泄远程外有一规模较小的充水溶井,不成势,水流低,因深嵌于山体,氧量缺,深度无估算价值,所以不宜潜入。其内长年散发出水经久滞留的腥气。
两本笔记描述大同。
不过阿巴的本子里多写了些字:小雁洄说洞里好臭。
后面这排小字,不由让雁洄失笑。那是十三年前吧,阿巴还未被诊断出疾病。
翌日中午,雁洄背了鱼箱,从侧门出。
谁知阿戊拦在道上,若无其事地说:“渔具铺也无事,我跟你去。”
天朗气清,他的眼眸淡而朦,透着微微的关切。
雁洄不再多看,只说了句“走吧”。
到吞榜脚程远了,所以提早出门,走了近三小时才到。
经过村口,雁洄还听到劳作的喊号声,猜想吞榜天窗已开始施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