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戊不喜人触摸,有意无意地躲开。
刘化荷恍若不知,指头捏着软尺一展开,就往阿戊胸膛扑。
阿戊倒退两步,惊愣住。
就趁此机会,刘化荷双臂就绕抱上去,按常理,可以从背后看围度,可她就想这样量久些。
阿戊又退半丈,彷徨地看向雁洄。
雁洄半倚柜台,以手支颐,欣慰地笑。
那笑意仿佛传达:看啊,我把阿戊养得多好,这就被觊觎上了。
捏住尺寸那截,刘化荷看了数据,满意地记下。
接下来是肩宽,臂围,腰围……嘿嘿臀围!
光是想想,刘化荷顿觉嗓子干得冒火。
雁洄觉着阿戊颈上筋络更紫了些,她从刘化荷手中抽出软尺,递给阿戊,“你自己量吧。”
说完,转头跟刘化荷说:“不好意思,这部位确实敏感。”
脸一热,刘化荷忙甩手,“是是,我本来就记个数据就好。”
阿戊僵着脸报数,刘化荷记了,转而跟雁洄商量款式。
“短衣就对襟和左衽各一,下装都要束腰长裤,再挑个蓝色厚料子,裁个外衫。”
“那要棉布还是麻布?”
“麻布吧,透气舒适。”
都是普通常服,可浪费了这好身量,刘化荷绕着提议:“农婶那天给农植龙订了套瑶服,圆领绣襟围的上杉,直筒长裤,可显精神清秀了。青苗也有一套,说是孙孩满月时给他们夫妻俩一起穿。”
雁洄的重点在:“青苗生了?”
“没呢!”刘化荷说,“现在肚子该有六月了,前天在镇上遇见,说是才做检查,双胎呢!”
雁洄哦了声。
刘化荷卷软尺,收薄子,“青苗家里有这好基因,这一下儿女双全的好,不过怀俩怕要早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