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需要帮忙。”
“我要怎么做?”
雁洄说:“纱布在这里,我的右臂前胸都上过药,你帮我包扎即可。灯……就不用开了吧?”
“不用。”阿戊想说自己能看见,但雁洄已经开始解衣服,只穿了细肩带的底衣。
阿戊忙撇过脸,窗棂上有空空的月光。
“来吧。”
阿戊在床沿坐下,抓过纱布,雁洄右臂离自己近,他的目光直直地锁在伤口处。按住纱布一角,缠绕,询问松紧可合适,得到回复再扎结固定。
接下来雁洄褪下肩带,露出波涌的伤口面,阿戊不敢直视。从锁骨那儿放纱布,倾身贴近,手臂环绕,纱布叠着回来。
雁洄疼了,啧一声,“阿戊,看我。”
阿戊竟生出紧张,舔了干涩的唇,看向雁洄的眼睛。
她说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控诉还是责怪的语气,阿戊对着女性初熟的身体,无心去辨。
阿戊低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雁洄略安抚:“你不要介怀。男女大防只在男女,我们之间,未有那层关系。”
阿戊轻点头。
“别再把我弄疼了,”雁洄忽又轻道,“我怕疼。”
阿戊缠绕纱布时十分谨慎,像对待骨血里崇奉的雨露、粟食。幸而他不如常人,没有心鼓大乱,只有微颤的动作在背刺。
雁洄抱起双膝,慢慢躺下,阿戊的手法很好,她舒坦地拉被子盖上,以轻快的语气开口:“白天在天坑,你是不是还有发现?”
“那条布料你有印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