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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河图 陈加皮 777 字 2023-06-16

“怎么了?”庞记者才从车里冒头,迷迷瞪瞪地站不清位。

当然,气氛太微妙,无从解释。

“庞记者,你说说……”司机想拉庞记者一起发难。

顾建浩僵硬地说:“算了!”

司机细心注意到顾建浩手上沾的血,如临大敌,赶紧迎他到派出所的洗手池处理。

阿戊难起身,雁洄托住他臂膀撑他起来,她就在他眼皮底下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“他的腕表……”阿戊喃喃道。

哦,那个金表,“你想要?”

阿戊没声音了。他原先袖口是卷起来的,昨夜划的豁口在手腕处,拉扯间袖口滑落,染上了淡红的血。

“衣服脏了。”声音听得出来低落。

雁洄替他重新挽起袖口,“脏就脏吧。”

“我没珍惜好,你会怨我吗?”

雁洄颇豪气地说:“不至于。我有的是钱。”

阿戊看着她,眼中复杂。

高访喊雁洄,“怎么了?”

雁洄正拿布巾,擦拭阿戊崩裂的伤口,回“没事”。

张仝目经全过程,不得已当起老好人,“顾先生他平时就不喜陌生人近身,想来也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