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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扔到床上的时?候,陆瓒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?性,他?还沉浸在“就那样”里,在真正动真格之前,前面的一?切倒没什么特别无法接受的感觉,还是羞耻更多。

后来?,他?的衣服被丢到了一?边,一?直藏在衣领里的项链暴露在了江白榆的目光之下,感觉到江白榆在打量他?的项链时?,他?有些不?好意思地捂住了脸。

这条项链穿着江白榆年少时?亲手给他?做的戒圈,陆瓒贴身戴了八年。原本在特罗姆瑟的时?候,陆瓒把它摘了下来?,和江白榆还给自己的那张兑换券放在了一?起,发誓自己再不?碰它。

但这个誓言的有效期并没有多久,等到他?退了烧脑子重?新清醒,没骨气?的恋爱脑小陆还是板着脸把戒指捡了回来?,重?新戴回了身上。

这枚戒指他?一?直都是当项链戴,从?来?不?敢把它戴在手指上。

但现在,项链的链子被江白榆扔到一?边,他?亲手把戒指套上了陆瓒的无名指。

金属戒圈还带着他?的体温,并不?算很凉。

陆瓒抬起手想看看它,但还没等看清,他?动作就蓦地一?僵,手有些慌乱地抓紧了身侧的床单。

布料被人攥紧又?松开,留下皱皱巴巴一?团印子,陆瓒的指尖有些红,很快又?被江白榆捉住握在手里。

茉莉花的香味愈发浓郁,但陆瓒连呼吸都是破碎的,根本没时?间去闻他?喜欢的味道。

他?睁着眼睛,倔强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在眼里晃晃悠悠,后来?,随着江白榆的动作,他?腰肢突然一?软,没出口的声?音也哑在嗓子里。

江白榆观察着他?的反应,知道找见了位置,于是放慢了动作。

陆瓒被他?磨得指尖都在颤,但他?还是倔强地咬着牙:

“就,就那样!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