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?妙微一挑眉:“陆瓒?”
“啊?”那个穿着亮色外套的家伙立马抬头?,一双大眼睛里写满清澈茫然的愚蠢。
“写什么呢那么认真?你最好是在写数学题。”
“呃……”
陆瓒把手底下的东西举起来给她?看了一眼,有点不好意思:
“字帖,练字呢。”
“哟。”于?妙是真的有点意外。
陆瓒的字是出了名的丑,一班所有任课老师都跟她?吐槽过?不止一遍,且话术惊人地相似:
孩子哪都好,就是字实在丑得人神共愤。
“怎么转性了,想?起来练字了?”
“嗐……”
提起这个陆瓒就羞:
“这不是有次好心给人记作?业,某人看了我的便签纸说我画符咒他,我也是有脾气的,是谁就不说了,都是同学给他留点面子,是吧江白榆?”
“?”江白榆人在椅上坐锅从天上来。
他手里转着的水笔掉到?了桌上:
“谁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