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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?有吗?”

可能有些人就是有某种天赋,能很准确地捕捉到身边人任何一点细微的情绪。

江白榆微微皱起眉:

“没?有。”

“那?你为什么突然一个人回?教室待着?”

“校规写了运动会不能回?教室?”

“没?有,但你告诉我为什么嘛。”

“没?有为什么。”

“不信,肯定有。”

“陆瓒。”话说到这,江白榆像是被他问得有点烦,这才抬起眸子直视他。

他语气有点冷,像是在强调什么,只说:

“我一直是这样。”

这话让陆瓒愣了一下。

因?为他突然意识到,确实,在自己来之?前,江白榆应该一直是这个样子。

他不会参加开?幕式表演,不会顶替大?聪跑八百米,甚至可能根本不会坐去看台上,他从一开?始就不会参加这个活动,因?为这跟他都没?有关?系,运动会跟他没?关?系,班级里那?些人也跟他没?关?系。

江白榆好?像跟这个世界都没?多少关?系。

想通这点,陆瓒把胳膊放在他桌面上,撑着脑袋看他,过?了一会儿,才叹口气,说:

“你知道吗江白榆,我感?觉你像个河蚌。”

“?”

“明明心很软,明明有漂亮的珍珠,但不给人看,只给人看硬邦邦冷冰冰丑乎乎的壳子。一定要有人使?劲掰开?你的破壳子,才能看见里面的珍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