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月倒是有些惊讶。以前,她一直以为秦闻渡很受欢迎。
“他也就骗骗学妹啦。”张舒像是回想起什么,一笑,“我们级那时候的大众情人,当然是许映白。”
言月抿了一口酒。
“就是太高岭之花了,性冷淡追不上。我记得他当时拒绝我们级话表白,说三十五岁前不谈恋爱,后来都广为流传了,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。”
言月握着酒杯,或许是因为酒精,面颊微微发红。她什么都没说,在别人提起许映白时,她现在还始终很难转换过来角色。
许家司机已经到了,言月终于上车回家。
庭院安安静静,家里没有人,保姆和钟点工都不在。
言月去练了会儿琴,随即去洗了个澡。
屋子空空荡荡的,她和舍友连线玩狼人杀,九点多也散了。
一直到了晚上十点。
手机放在床头柜上,言月在平板上写着歌词,写了又划掉,划掉又写。
第一次有些心神不定。
早几天,或许因为期末事多,在宿舍里有舍友陪着,言月觉得还好,不是很寂寞,因为怕打扰到许映白工作,她就也一直没主动联系他。
她其实也想给许映白打电话。但是,总觉得,他可能懒得接,可能不方便接,可能没时间精力接,就又把手缩了回来,言月胡思乱想,越想越多。
仔细想起来,好像他们分开了,都是许映白主动联系她。
言月没给他主动打过电话发过信息。
她缩在被子里,手机放在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