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找上谢知时前,没有想到过这个女人会这么难缠,实际上他觉得应该有胜算。
阅历、见识、头脑,他觉得谢知时都平平。
唯独一张脸很出挑,但年轻女孩永远都有,她不可能靠着过去相处的滤镜拴牢周故渊。
所以他选择在周故渊出差的时候找上谢知时,打算作为突破口。
结果踢到了金刚板。
“你不怕我录音?”
“没什么好怕,他很了解我。”
不管时隔多久,她觉得周故渊是了解她这个人本质的。
哪怕,分开了六年。
“那他有病的事,你知道多少?你既然这么放不下他,那也该知道那六年他不好过。”
谢知时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凝固,不解地看着周则城。
周则城似乎找到了进攻点,“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件事,他就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,尽管治疗医生说治愈了,但你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是好了吗?”
“谢小姐,你现在是可以做个阔太太,但他疯起来,说不定你就重蹈覆辙,据我所知,你家庭的不幸也有父母感情的缘故。”
真是——
不可理喻。
至今她都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在谈判的时候专门戳别人痛处,
实际上这种技巧很像狗急跳墙的做法,除了激怒别人,毫无用处。
“所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