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惶地瞪大眼,看着面色阴沉的周故渊。
他想做什么?
“你做什么?”
周故渊紧抿着唇,从上而下打量着谢知时的脸,发现这个人和印象里几乎没什么变化。
尤其是这双眼睛,什么时候都是淡淡的,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激怒她。
胸腔里萦绕的怒火升腾,周故渊紧紧捏着她的手腕。
“谢知时,你是不是从来都这样?”
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,每一个字都从齿缝里蹦出,夹杂着恨。
背着所有人请假离开学校,他的电话短信石沉大海,没有一点回应,他要从别人嘴里才知道是家里出了事。
等他请了假赶过去想要陪着谢知时,结果却看到谢知时跟一个中年男人进了酒店,手里拿着一袋钱。
他站在那里,像个白痴。
他不信谢知时会这么堕落,出卖自己,想等她回来,却等到自己父亲把情/人和儿子带回家。
再见到谢知时的时候,谢知时却说“你这样很可怜”。
过去和现在,谢知时从来都是这样,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问。
她垂着眼不去看周故渊,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从来都这样?
她已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,她……不记得了。
偏过头,低声说:“周故渊,你走吧。”
离开这里,离开她,不需要再出现了。
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以前是,现在也是,不需要生生硬拧在一根藤上。
“你又想走?”周故渊低头,几乎要吻到谢知时的额头,却克制着怒火,“你又要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