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晚眨眨眼,不知道薄屿辞为什么会这么想。
她低下头,伸手绕住他的领带。指尖在柔软的布料间绞弄着,她脸颊滚烫,小声道:“就是觉得你最近太辛苦了……我们结婚这么久……我、我作为妻子应该做些什么。”
“不会。”薄屿辞淡声道,“你没必要做这些。”
宋时晚蹙了下眉,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轻声问:“你不喜欢吗?那你喜欢我做些什么呀?”
“什么也不用做,做你想做的事就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宋时晚顿了顿,仰头轻轻亲了下他的唇角,“我想做的事,就是让你喜欢呀。”
薄屿辞怔了怔。
见她笨拙地讨好着自己,薄屿辞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。
他眼底不由地盈满笑意。
他本想说些什么,转念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。
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,薄屿辞微微俯身,两人的气息迅速交织在一起。
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抽离,只剩下对方滚烫的体温。
他垂着眸,浓墨般深不见底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她的眉眼。
良久,他轻轻笑了声,沉声道:“现在这些,还不够。”
“那……”
后半句话还没说完,便被他堵了回去。
他将她抵在墙边,滚烫的手掌顺着那层薄薄的衣料探进她最敏感的地带。
宋时晚身子一颤,不由收紧勾着他的手臂。
她恍恍惚惚,意识朦胧,终于想明白同事这方法到底哪里出了问题。
这哪里是和他走心啊,这不还是走肾吗?!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