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帮你。”薄屿辞走到她身边。
宋时晚将玉簪递给他, 薄屿辞却没有帮她戴上, 而是握在手中,随后从身后抱住她。
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宋时晚一跳,她从镜中看向薄屿辞,他正好也从镜中看向她。
“别闹。”她嗓音温软,“再不走来不及了。”
“时间还早。”
男人的声音犹如清风拂过的琴弦,低醇悦耳。宋时晚那根心弦也随之被撩动。
他一只手抱着她,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,而后探向侧边的拉链。宋时晚喜欢穿旗袍,久而久之,薄屿辞对旗袍的构造也十分了解,尤其了解如何褪下它。
柔软的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脸颊,最终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耳垂处。
温热的气息钻进耳窝,宋时晚倒吸一口气。
他太了解她的身体,触碰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宋时晚靠在他炽热的怀抱中,整个人都仿若化作一泓春水。
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,她扯住薄屿辞缓慢游移至裙摆开衩处的手,声线软绵绵的:“现在不行……”
“那什么时候‘行’?”他嗓音低沉地问。
宋时晚抿了下唇,脸颊涨红道:“等……等回来。”
薄屿辞轻轻挑起唇畔。
他从善如流地停下手中的动作,又吻了下她的耳尖,这才满意地松开她:“说话要算数。”
薄屿辞说完,帮她穿戴整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