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哭,薄霄宴也愣了,他看了看白悦宜,又看了看宋时晚,自己都不确定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:“你、你……”
他松开白悦宜的胳膊,有些懊悔自己是不是太凶了:“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薄屿辞走过来。
他神色淡然地望了几人一眼,淡声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的目光落在宋时晚身上,宋时晚似乎也在看他。顿了顿,他道:“时晚说。”
薄屿辞的意思很明了,不论宋时晚说什么,他都只相信她的说辞。
白悦宜心下更难受了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薄屿辞偏袒谁。虽然她刚刚明目张胆地嘲讽宋时晚,看不起她,但这些她绝不敢在薄屿辞面前说那些。
“二哥……”
白悦宜还想挣扎下替自己辩解,薄屿辞冷漠地剜了她一眼。
她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蔫了下去。
宋时晚握着白悦宜的手臂,很快恢复往日温婉的笑意。
她笑道:“阿宴误会了,这位小姐刚刚是在给我欣赏她的手链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白悦宜手上的红宝石手链。
“对、对……我们在看手链……”白悦宜讪讪。
宋时晚松开她的胳膊,故意凑近白悦宜几分。
原本脸上挂着的温软笑意突然消失,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白悦宜道:“我这是在帮你。你这巴掌扇下来,打的可不是我的脸,是薄家的脸。薄家……你惹得起么?”
“你——”白悦宜一怔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宋时晚已然放开了她。
她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笑意,似乎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宋时晚回到薄屿辞身边,挽住他。
她弯着眸,像是对薄屿辞说,又不像:“可惜呀,这位小姐的手链和裙子一样,都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