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走路没声啊!”宋时晚苦笑着问。
薄屿辞斜睨她一眼,不由地勾了下唇角:“是你太专注了。刚刚蓉姨来叫你吃饭,你都没有理会。”
宋时晚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手里的工具,有点不好意思地问:“哎?蓉姨什么时候来过?”
宋时晚确实有这个毛病,一绣起东西来,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,就像是沉浸在独属于自己和绣品的一小方空间内,再无外物。
薄屿辞沉吟片刻,回道:“在你绣第二只飞鸟的时候。”
宋时晚脸上红了红,那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事了。
她问:“那你吃过了么。”
“没有。等你一起。”
宋时晚看了眼时间,已经晚上八点多了。虽然两人相处不算太久,但她清楚薄屿辞每天作息都极其规律,吃饭时间也很规律。她没想到因为自己耽误了他的吃饭时间,不好意思道:“对不起……耽误你时间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薄屿辞认真道,“我认真感受了一下午。不无聊,很有趣。”
“哎?”宋时晚眨眨眼。她没想到薄屿辞会用“有趣”来评价,不由地轻轻扬起唇畔。
蓉姨帮两人热了晚饭。
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,对了下未来几天的行程。
薄屿辞对宋时晚道:“明天行程有变,先和我回趟老宅。”
“哦,好。”宋时晚应了声。
她清楚回老宅意味着什么,一时间有些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