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”薄屿辞慢条斯理道,“他没少给我添麻烦,正好帮我把他欠的债讨回来。”
宋时晚弯起眸:“看来你们关系很好。”
“很好?”薄屿辞轻挑眉梢,不掩嫌弃的神色,而后,他轻叹一声,“一般。造孽才会认识他。”
他神色中的嫌弃并非真的嫌弃,倒像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。
在宋时晚的印象中薄屿辞的神色总是淡淡的,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。这还是她这些天第一次见他神色如此起伏,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怎么?”薄屿辞问她。
“没什么。”宋时晚抿着唇边的笑意,歪着脑袋想了想,道,“你的朋友,应该都很优秀吧。”
薄屿辞略一沉思,淡声回:“要看怎么比较。和我比还差些,和其他人比,确实还可以。”
宋时晚吃吃笑道:“看不出来,你还挺自恋的。”
薄屿辞面不改色:“事实。”
不知为何,宋时晚还挺喜欢此时的他。
似乎离自己没有那么遥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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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宋时晚让杨钰萍帮忙寄的东西也到了。
是她刺绣时常用的工具,体积比较大,蓉姨帮她搬到了一直闲置的阳光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