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日那两人见凌霜要走连忙也出声道“是啊姑娘,你可不能走,我们带来了自家拙荆你们可以聊聊女人之间的体己话”
凌霜听完略有些尴尬,别说是两个陌生女人了,之前她在忠义堂的时候,宗门里也有一些女弟子,除了修炼时必要的言语她基本上没有跟谁有过多的私聊,她想了想又道“我不会饮酒”
这时栾儿正好搬着酒坛过来,将五个酒坛一股脑往桌上一放,接着凌霜的话道“姐姐,我酿的药酒可跟别的酒都不一样,你尝一小口就知道啦”
所有人都期盼的望着自己,凌霜也不好意思再说走,心里怨道“都怪杨远之,要不是他带头劝自己留下,刚趁着大伙都没注意自己现在已经在屋里修炼了!”,一瞪正笑意盈盈的杨远之道“起来!”
杨远之笑意一僵,知道她定是又恼火了但却又抓不住她恼火的点在哪里,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谨慎道“要要怎样”
凌霜伸手粗暴的赶开杨远之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,闷闷道“我要坐这里!”
杨远之望着凌霜乌黑浓密的头顶,很想当头给她砸个暴粟,但想想现在跟她实力悬殊甚大也就忍住了,正欲再找个位子坐下,一旁却闹了起来,那两个男子对栾儿嚷着“栾儿怎这般小气,我们这里明明有七个人,你却只拿了五坛酒,这让大伙怎么分,不行不行,我们再去搬几坛”,说完,两人还招呼杨远之跟着一块去。
栾儿一听他们要自行去搬酒,一边闹喊着一边也追着跟他们一同去酒窖了。
待他们一走,院里便只剩下凌霜和两名妇人,妇人们将先前两人的争端都看在了眼里,此刻见凌霜闷言不语的坐着以为她还在跟那公子置气,凑上去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,其中一个神神秘秘的对她道“妹子,咱在外面啊还是要给男人撑足脸面的,等回了家再让他知晓厉害,别的不说,到了晚上妹子你只把房门一关,不让他进屋,保管他急耳挠腮向你求爹爹告奶奶的”
凌霜一听之下大感窘迫,急忙摆手道“你们误会了,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!”
另一名妇人已是拆了酒坛的封泥倒了满满三大碗酒,给两人递去,抬手将自己那碗咕噜饮尽,夸张的赞叹道“栾儿酿的酒就是好,若不是托姑娘的福,平日可不容易喝到的”
先前说话那妇人也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,满足的眯着眼睛对凌霜道“妹子快尝尝”
凌霜见两人陶醉的模样也生出些许好奇,端起手里的酒碗放到鼻尖下先闻了一闻,只觉并无任何刺鼻异味,又贴到唇边饮了一小口,入喉竟十分香甜,一点都不像是酒反倒是像自己曾喝过的某种甜汤。当酒落入肚肠,凌霜更是惊大了双眼,她发现酒中的药力迅速融入血肉,竟有强化□□之效!一仰头,凌霜将整碗酒也悉数饮尽,感受着药酒霸道窜入却又温和的滋润着自己的身体,又是好奇又是惊喜。
两名妇人见凌霜也是个爽快人,又将三人的碗满上,这一回还不等两人出声凌霜又将第二碗饮尽,饮完之后她立马试着运起劲气,发现果然如自己设想那样连劲气运转的速度都隐隐快了一些。两名妇人见凌霜喝得急,忙提醒道“妹子,可别这样喝,这酒后劲可大了”
凌霜却沉浸在这令人惊讶的发现中,没过一会儿,这一坛酒有七分倒进了她有腹中,两名妇人见凌霜虽然喝得多,但神智清醒自然,想着或许修武之人自是与常人不同,也就由得她了。她们又拆开第二坛的封泥,一边聊着天一边就着肉食喝着酒,很快第二坛便又见了底。
杨远之跟着三人去了酒窖,两名男子各自搬起两坛,又让杨远之也搬上两坛,栾儿见他们一来又要拿走六坛,哪里肯依,嘟着嘴又闹了起来,你来我往好一会儿才妥协让两名男子只拿四坛走,杨远之又将手中的两坛放下,空着手与三人又一道回了院里。
回到小院四人都傻眼了,只见同来的两名妇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,凌霜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两人中间,眼神直直的盯着前方,而先前栾儿拿来的五个酒坛两个横倒在桌上,还有三个在地上碎成了渣。杨远之第一反应便是“不会是她们两说了什么把凌霜姑娘惹毛了,一怒之下把她们杀了吧”,刚想完又摇摇脑袋,将这个荒谬的想法甩出脑海。
两名男子也吓了一大跳,连忙跑过去扶起各自妻子却发现她们只是醉死了过去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大感不解,他们这才离开多一会儿啊,怎么就成这样了,再看看空空如也的酒坛和坛渣,均想“夫人虽说也贪杯,但并不是毫无节制啊,怎么今天把自己喝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