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那野猪他实在拖不动,就让它死在了密林深处,让其他野兽分食了。
案子到此基本完结,接下来的证物整理报送自不提。
陆念文一口气忙活到了1月24日,才基本将这件案子整理移交完毕,因为细节、线索非常庞杂,着实是废了番功夫。
这么多天过去,许云白的膝盖和脚踝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,虽然走路还有点微微的不自然感,但基本已经不影响活动。她也总算是复工,返回省厅去完成积攒的工作。
这几天许云白都没能见到陆念文回酒店房间,她真就是吃住都在省厅,睡就睡行军床,洗澡也是在省厅的健身中心洗。一切都是为了节省时间,尽快完成工作,好把本周末空出来,履行和孙雅盛的约定。
耽误了一周多的时间,她们终于有机会去城北游乐园玩了。
许云白在临时办公室找到了正靠在椅子上,盯着电脑屏幕的陆念文。办公室门是敞着的,里面就只有陆念文在。许云白走进来时也没个脚步声,陆念文背对着门都没察觉她来了。
许云白站在她身后,偷偷看了一眼她的电脑屏幕,上面打开了一个word文档,陆念文好像是在写案情总结。不是制式公文,这是她自己的工作习惯,每完成一个案子她都会写总结,总结一些办案心得和经验,也会剖析一下案情之中的人性、法律与道德。
word文档里已经写了大概1500多字的总结,陆念文似乎卡住了,正在思考什么。
“当一个自恋型人格障碍患者,遭遇到这种偏执恶毒之人,或许悲剧在入学分配宿舍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注定。”许云白突然出声,把陆念文文章当前的最后一句读了出来。
“卧…吓死我了……”陆念文一句脏话卡在嗓子眼,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