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偶尔忍不住担心褚越憋得难受,会打只电话过去。
“喂?”
“池桔。”褚越蔫了吧唧地喊了声。
“嗯,今天天气不错。”
“池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池桔听着这做作而不失真诚的哭声,无奈地眯起眼,又烦躁地揉乱了头发。他就不该打这通电话。
那头,褚越很大声地吸了吸鼻子。“你放心,我撑得住。”
池桔最终连夜坐了去拍摄地的飞机票,落地打车一路到酒店,一气呵成地刷开房门,帅气推门进来。
“还撑得住吗,崽儿?”
而此刻,某只一小时前刚度过长达三个月半发情期的孔雀,此刻正吹着空调吃着薯片,扭头呆呆望着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池桔。
包落在地上,池桔缓缓握紧拳头。
“褚越!”
“池桔,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——”
据说那一晚,酒店整层楼都能听到褚越的惨叫声,后来作为惩罚,孔雀漂亮的尾屏被用来给池桔扇了一晚上风。
“……是!”
褚越疯狂抖弄尾屏,呼哧呼哧扇得更加卖力了。
池桔很满意,这才是契约妖力度正确使用方式,而不是把他摁在墙上干事情。
褚越又讨好地伸头来,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