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哥哥走了吗?”在野喝着水问。
“昨天走了,他工作很忙。”
“那这周末去你家?”
“……”
张青鹤感觉这话听起来有点怪,如果被其他人听到,真的很容易误会。
“去我家不太方便,我哥好像知道了。”张青鹤拒绝。
她怀疑哥哥知道上次她把男同学藏在房间的事了。
虽然他没有就此事开诚布公地和她聊,但在他又一次出差前,对她重复了好几次要注意安全。
那种欲言又止的担忧神色,她很难看不出来。
想起张西鹮,在野也是头疼。
他这大舅哥看似是大舅哥,其实难搞程度是丈母娘和老丈人集合。
“那就去我家。”在野装作随意地提出,瞄着张青鹤的反应。
她表情没变但眉梢扬了一下,代表她对这个提议不太认可。
“家里只有我和千,阿姨会上门做两顿饭,你可以上午去,中午吃完饭回去。”
“再说吧,我到时候看看情况。”张青鹤说。
来了,外交辞令。
在野清楚她这么说就是不考虑,正在想着怎么拒绝他。
在野表面上没再说什么,但下节课课间,张青鹤就收到了千带来的纸条。
在野字迹龙飞凤舞,纸上写着几个大字:“张老师,教我。”
底下还画着一叠百元大钞,很潦草抽象。
幼稚。
张青鹤把纸条撕了。
隔日千给她带来了在野这两天的试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