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啊,就不算?
“陆行屿?”
“你要把话收回去。”
温书念好像懂了,他是觉得“死”不吉利?
“我只是随便——”
“随便也不行。”他近乎固执。
温书念感觉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,轻轻地握住自己腰间的手:“我知道了,那你能不能松开?我有点疼了。”
陆行屿听到她难受地咳了声,立马抽回手,看着她涨红的脸,意识到自己蠢到没边了,又轻轻拍了拍她后背。
温书念缓过劲:“你真的不考虑?我当初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?”这回,轮到温书念震惊了。
“你是故意上天台,故意让我去收拾齐元清,我都知道,还有后面你没站出来,我,一点也不怪你。”
她如果站出来成为众矢之的,他才会伤心死。
又或是她当初如果没找自己帮忙,被齐元清占了什么便宜,他更会痛不欲生。
她不知道,她每一个选择,都是他所希望的。
温书念觉得他把普通的话得好像含义深奥到自己听不懂,沉默思考了整整十分钟,才抓住重点:“你不怪我?”
“不怪。”他不厌其烦重复。
“可你当时都不愿意正眼瞧我。”
“”陆行屿不知道怎么会给她造成这种误解,“我是觉得你怕我。”
一见到她就想起她在巷子外匆匆逃走的恐惧,还有办公室外退后一步的躲避,只能尽量少出现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