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是两人,他只牵了一匹,她往马厩走去要再牵一匹马,却被他拦住:“你我不共乘,我如何手把手教你?”
这句“手把手”叫崔寄梦手心一麻,直到二人上马好一会,她脸还是红着的。
谢泠舟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,语带薄责:“专心些,别总想歪。”
崔寄梦讷讷应了声,却无法真的专心,温热的气息不时拂过耳际,即便有过更亲密无间、甚至坦诚相见的时候,她仍是无法自在。
他在身后揽着她,每次俯身击球时,上身都会把她带得往下压。
有他们同做的那些梦在先,这些亲昵的姿势已不仅仅是暧昧可形容的。
马儿驰骋,后背与胸膛紧紧相贴,叫崔寄梦想起那些颠倒迷乱的画面。
总感觉他不是在打马球,而是伏在身后,在蓄势待发。
接下来整整一个时辰,她的耳垂都是通红的,后来总算放松下来认真学了会,又开始觉得胸口憋闷,只因这身衣裳有些紧,她忘了束胸,实在勒得慌。
谢泠舟也留意到了,拉住缰绳:“先休憩片刻,换身衣裳,稍后再来。”
崔寄梦想到方才她身上颤得那般厉害,表兄在她身后定也瞧见了。
她脸上更热了,再不想再经历一次这般窘迫的时刻,便说:“表兄,我学得差不多了,只是去凑个数也不指望拔得头筹,能不能就学到这?”
“也好。”谢泠舟把她抱下马,“你难得来别院一次,四处逛逛散散心。”
骑过马出了一身汗,两人各自去沐浴更衣,别院里的浴池很大,崔寄梦泡得浑身舒坦,直泡得一身骨头都快酥了才起身披上衣衫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