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在崔寄梦眼角轻抚,抚过那颗小痣:“表妹,文思泉涌我帮你做到了,礼尚往来呢?”
“嗯?”崔寄梦稍稍清醒了些,酒劲让她变得大胆,“礼尚往来……可以,可是表兄,我不想喝药,会伤身子。”
“不必你喝药。”谢泠舟抓住她僵硬的那只手按在心口,“你只说愿意么?若是不愿我不会勉强。”
崔寄梦一贯不愿欠人情,喝酒只能让她忘记胆怯,别的却不会忘记,点了点头:“那你说,要我如何帮你?”
他满意地笑了,淡道:“你不必刻意去学,我会手把手教你。”
有那些梦在先,这句原本无比寻常的“我教你”变得意味深长。
在那些梦里,他不仅教她,还让她仔仔细细地看,可崔寄梦不想看,她把手交给了他,逃避地闭上眼。
片刻后,谢泠舟靠在车壁上,一手握住崔寄梦的手,另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索要,他气息很急很重,吻得毫无章法。
一面吻,一面含糊地喊她:“表妹。”
崔寄梦也含糊地应着他:“嗯?”
最终回应她的只有一记克制的闷哼,谢泠舟紧紧抱住她,所有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溢出没入她口中。
二人静静相拥了许久,聆听着外头街市的热闹,目光都有些恍惚。
谁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