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简行突然又变得老实了,刚才还从后面搂着他,像是个树袋熊一样的抱着他这棵树呢。

又是要爬树,又是要给树做按摩,又是摸树墩子,又是摸树屁.屁的…恨不得挂在树梢上,将树上的果实吃个干净….

结果没过去两分钟忽然就又老实了。

是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吗?

楚檀有些疑惑地想,不过老实了就老实了吧,正好他还要赶紧做饭呢。这是他们搬过来以后,朋友们第一次上门庆祝,自然是要好好招待得。正这么想着,忽然感觉有人在往上撩自己的上衣。

楚檀的上衣就只穿了一件白T,又被围裙一遮挡,几乎和白皙的肌肤融为了一体,穿上和没穿并没有什么差异。

靳简行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他是在脱楚檀的子…只不过先得把白T往起撩一下罢了..他很喜欢楚檀穿白色的衣服,无论是上衣子还是袜子,穿上白色的衣服都好好看….

“你干嘛?”

楚檀好奇怪,怎么靳简行一会儿撩他的上衣,一会儿又去揪他的裤子了,他现在没炒菜,还在准备着呢,所以有空和他说话,并且阻止他的行为。

被楚檀这么一说,靳简行又老实了一些,言语诱哄道: “我给你按按腰,你这几天久坐画画多累呀!"

楚檀: ".…"

他这两天确实在画画,也确实是在“久做”!不过不是坐下的坐,是做运动的做,靳狗就跟故意的一样。

楚美人每每去画画的时候,他都会过一会儿就去找他,莫名其妙的喜欢在画室做,靠着画板做。

有一次甚至还故意的挤出了颜料,跟打翻了颜料盘一般,粗粝的大手摸遍了颜料,又摹到了楚檀洁白稚嫩的褐上,就好像是将楚檀当成了画布画纸,他的手则是画笔。

不断地描摹着,从前胸到后背甚至到娘,勾勒出属于他的杰作!

作为“报复”,楚美人当然不会单独承受这些,他让罪魁祸首靳简行变成了一块更大的画布,只不过描摹他的并不是手拿着画笔的自己,而是他被水彩浸透的褐体...

以及后来楚美人还是气不过,事后也确实拿着画笔在靳简行褐上描摹来着,让他站在墙边好好待着,不许动,楚美人干什么都不许动…

画笔描绘上去的一刻,把靳简行给痒的,得痒心更痒!

回过神来,楚檀没反对靳简行要给他揉腰的行为,就和他说快一点了,他一会儿就要炒菜了,靳简行点头如捣蒜,规规矩矩的给楚檀揉腰。

男人的手指很粗粝,手掌也很热,像是能导电一般,明明就只老老实实的在给楚檀揉着腰,可是揉着揉着,楚檀就莫名的有些痒。

褐上痒,唇上也有点。…是的,他现在的褐体已经变成这样了。

不仅仅是唇瓣,连着褐上都是了,只要被靳简行有意无意的勾一下,他就会有感觉,像是个被靳简行搓坏的娃娃。

只要靳简行想,自己就也会想,被他折被他摹被他怎么摆拼仿佛都是享受…

楚檀咬了咬牙,开始炒菜,而刚刚把油倒进去,热到三成又把油麦菜扔进去的时候,靳简行却忽然扒掉了他的子….

楚檀: "!"

“靳简行!”

他们开着吹油烟机,楚檀的这声娇喘正好掩埋在呼呼的风声下,但靳简行还是听见了,楚美人一张觜,他就知道要干什么…

"穿着子不好揉腰,我们脱了吧啊?"

楚檀: "…"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…"真的就只是揉腰?"

靳简行:"当然,你在做饭啊,我又不是禽兽,除了给你揉腰,还能干什么?"

楚檀: "………"行吧…

既然如此子脱了就脱了吧,楚美人继续炒油麦菜。

油麦菜炒起来是很神奇的,明明倒进去的时候是一大盆,结果炒着炒着就会缩小,变成一小堆一小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