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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颓不流就在喊腰疼,他当时虽然听到了,但非常恶劣地没有停下,反而还……咳……

回忆起颓不流之前的反应,灰霁忍不住有些心痒,又有些愧疚,手中动作表现得越发温柔。

颓不流非常享受灰霁的服侍,像只被挠下巴的猫咪一样,满意的眯起了眼睛。

直到按摩结束,他这才拿出手机,调出通话记录给灰霁看:“季璋的电话。”

“季璋?”灰霁霎时沉下了脸,神情冷峻起来,“不用理他,现在季家乱得不行,他找你准没好事。”

颓不流:“可我已经答应他了。”

灰霁拿过手机,满脸严肃:“我替你拒绝。”

“不必,”颓不流摇头,“他说事情与你有关,我想去听听。”

灰霁愣了一下,双手抱住颓不流,缓缓收紧:“抱歉,是我牵连你了。”

颓不流抬眸他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,灰霁渐渐沉下了脸:“季璋曾暗示过要给我继承权,前提是我听从他的安排,和对家族有利的人结婚。”

“权势令人膨胀,”颓不流评价道,“自从季明入狱后,季璋就掌握了季家大部分权利,做出这样的威胁并不意外。”

灰霁没有说话。

实际上,季璋说的远不止如此。

原话比他转述给颓不流的,要难听一万倍。

“我承认你是我的儿子,但继承家族需要付出代价。”季明入狱那天,季璋就找到了他,高高在上地宣布,“你若要想拿继承权,就必须听从我安排和人结婚。至于那个颓不流,我也不干涉你们,你喜欢就收回家随便玩,不喜欢就直接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