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影现在已经转到了导演名下,”颓不流向他允诺,“一切都会照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那这……”许知义一愣,突然反应了过来。
都是浸。淫商界多年的老油条,他很快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“颓总这招棋,走得实在是高啊!”
颓不流摇头,神情淡淡:“是对方太过轻敌。”
“不过你刚才那一下可真够帅的,那么大个香槟塔,你二话不说就掀翻了。”许晏凑了过来,忍不住八卦,“你没看到,季璋的脸都黑成了什么样了。”
颓不流:“真的只是手滑。”
“骗鬼去吧,”许晏轻笑一声,又指了指颓不流手里的杯子,“这个你不喝?”
颓不流:“不喝。”
“那给我吧。”许晏手里的酒已经喝完,又懒得过去拿,打算直接白嫖颓不流的。
颓不流有些意外,但还是把酒杯递了过去。只是许晏还没来得及伸手,一只冷白劲瘦的手就先他一步,夺走了颓不流手里的酒杯。
“周玦?”颓不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。
许晏脸上的笑容消失,缓缓沉下了脸:“周总,我似乎没有得罪你吧?”
“你现在得罪我了。”周玦冷冷说完,端着酒杯一饮而尽。然后拉着颓不流的手腕,径直离开了现场。
许晏:?
发什么疯?
周玦拉着颓不流穿过人群,一直走到宴会厅外的走廊里,这才终于松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