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保胜嗫嚅半天,憋出一句:“那不还有个林苏呢。”
“可经过林苏事件,你觉得还有人愿意签这种条约吗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不如当机立断,及时找到一种新的商业模式。”
“可合约都是他们签的,当初我又没有逼迫他们,也就是违约金稍微高了一点而已。现在说不干就不干,那还签什么合同?”
颓不流:“让练习生陪酒呢?”
“那还不是有些练习生想要这个机会,我们作为经纪公司,就是在中间牵线搭桥而已。他要是真不愿意,我还能强迫他不成吗?”
颓不流把玩着桌上的钢笔,神情似笑非笑:“你这话说得,仿佛自己还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。”
“好事谈不上,但我可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!”永保胜有些心虚,倒打一耙,“再说了,林苏可是你带的,陪酒也是你让他去的,还是你威胁的他。要说有问题,还是你的问题最大!”
颓不流:“……”
好大一口锅,偏偏他还甩不掉。
“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”颓不流没有狡辩,只是聪明地转移了话题,“我说练习生可以签订新的合约,但前提是他们完成公司的业绩要求。”
“业绩要求?”永保胜来了兴趣。
“正如你所言,这份合约虽然不平等,但毕竟是他们自己签的。成年人,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所以我建议,公司练习生如果出道,即可拟定新的合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