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是我多虑了,因为不用我跑,埋伏在机场的各大媒体自会形成包围圈,让他逃无可逃。
我在网上保存了很多“虞导机场生无可恋图”,我觉得他无语的样子也很可爱。
我甚至觉得,就这样隔着屏幕远远地看着他也挺好。
虞冬青这个人,一开始本就是作为我的偶像而存在的,跟他在一起过就够了,这件事我能炫耀一辈子,有何苦再去追求那么多呢?
第一次去医院看小青的那个下午,我去见了一个纪录片的老导演。
我小的时候曾观看过他所拍摄的动物类的纪录片,在电视上。
如果能跟他合作,我会很荣幸。
这还是得感谢虞冬青,因为电影的获奖让我有了名誉,往后的工作机会更多、地位也更高了些。
王先生说,如果加入他们团队的话,可能我的职责就不仅仅只是文案而已,还会有其他的,零七碎八的工作,甚至会去很远、很冷的地方。
去高原地区拍摄那里的动物,将它们的生活制作成纪录片,这的确是一个极富挑战性,同时也前所未有的工作。
“回去考虑考虑吧年轻人,这或许会花很长的时间,你的家人需要安抚,你的宠物需要照顾。”
条件苛刻,所以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做出答复。
但毋庸置疑的是,我没有家人,小青算是我的牵挂,但我可以把它寄养在云云的家。
虞冬青……如果我离开了,他会记得我吗?如果我想把他放在一个特殊的位置,他会愿意吗?
我很想问他这个问题,但我却找不到机会也找不到那个身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