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正式调理好自己的心情之间,我觉得我不能贸然跟向梧见面,但为了让他明白我的存在,每天我都会给他订的那个房间送一束花,并附上一句在我看来还算真心实意的话——
“玫瑰盛开时的露水,是我采拮它时因你留下的泪。”
“满天星,满天星,是那晚的星星落入你的眼睛。”
“你一定瞧不见,你离去时我眼中晦暗的光景。”
“当你回到我身边,我再度绽放,仿佛从来没有枯萎过。”
“再跟我多说几句,我要把你想听的话,都说给你听。”
“……”
“拿走!”颁奖典礼前一天的夜晚,这是向梧发来的消息,“把你的花和你抄的情诗全部拿走!”
我回:“不是情诗。”我不认为我会做这么酸到掉牙的事,“我没有抄。”
“你骗人!”
“是我自己想的,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