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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恋画格 烈冶 819 字 2023-05-18

从他们的看我的眼神就让我明白,骨子里,我跟他们不是一类人,就算能因为工作的原因而短暂地聚在一起,当一切和气的表象散去,留下的也只是彼此都不在乎的“真心”。

忍忍,忍忍就过去了,虚与委蛇又有什么要紧?这只是人生的必修课而已。

可直到有一天,在我端着咖啡杯来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,却偶然间听他们说起了虞冬青。

他们说虞冬青“一手好牌打得稀烂”,“明明那么好的条件却非要自己闹独立”,他们还压低声音,说虞冬青做出那样的决定都是因为我,“虞导肯定不会同意虞冬青用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编剧,但他们两个有私情,所以……”“哇,还真是用情至深呢,笑死。”

这些人平日里我并不交好,他们闲来无事,背地里嚼人闲话本也是正常。

他们说我,我真的无所谓,因为我如今得到的一切本来就是天降的好运,有人嫉妒,很正常。

但我却不能接受,他们那样说虞冬青。

他们懂什么?他们跟虞冬青说过话吗?他们知道虞冬青为了摆脱父亲的阴影费了多大的劲吗?他们明明一点也不了解他,却毫无负担地说着这些居高临下的话,真是……恶心!

我知道,在虞冬青的心目中,我是有些懦弱,平日里甚至不太会自己主动去争辩什么的那种人。

我想,他一定没有见过我生起气来“舌战群儒”的样子。

我本来就是小地方出来的人,我没有那么高尚,我没有素质,于是我站了出去,在他们震惊的视线下,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