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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恋画格 烈冶 795 字 2023-05-18

原来这张电话卡是向梧在入校之初办理的校园手机号,在他离开之前,他去办理了注销,清除了一切自己在这所学校内的痕迹。

第一时间以“虞冬青”的身份发帖替向梧澄了清,指出在我同苏沛交往期间,我和向梧基本上就断了通讯、极少联系,虽然诸多的隐情使我不能事无巨细地将始末和盘托出,但我相信我所提供的这些证据,足以让向梧在校内恢复名誉。

我联系了学校论坛的管理人员,叫他即刻把我发布的帖子置顶加精。

我知道都是因为我,向梧才会被牵涉其中,被无故中伤、被千夫所指、被胡乱造谣,这面对他的一切的恶意,无一不是因我而起。

因为失恋,钟言这几天都没来学校,我原本一点都打算没将他的行踪放在心上,可当我另外的室友告诉我,网上那个找人围殴向梧的家伙就是钟言的时候,我的确产生了将他找到然后暴揍一顿都冲动。

连着好几个晚上,我都没有睡好觉,理智的分析与情感的懊恼在我脑海中反复汹涌,一会儿我想:“要是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能陪伴在他身边该有多好”;一会儿我又想:“这事明显不对,现在同性恋根本不算是什么罕见现象,就算他们的关系再不好,钟言也不可能以此为由找人去揍向梧一顿”。

后来我又找到了辅导员,拿到了向梧在家乡当地的号码。

我承认我急躁了,以至于没有做任何心理准备,就那样打了过去,“嘟”的一声后,那边的人便接通了电话。

“喂,虞冬青?”熟悉的声音,向梧叫出了我的名字,可这分明是第一次,我给他家乡的号码打电话。

“喂。”我的脑子有些乱,我本以为他至少会留给我几秒钟的思考时间,“虞冬青,是你吗?”他问这,语气有几分迫切。

沉默片刻后,我平平无奇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