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梧那家伙,真的,很傻。
后来,他也没有怎么跟我打电话。
当时我想,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紧急的时期要跟我说吧。
但数年后,向梧却解释说:“只是因为不敢。”
不敢。我反复咀嚼着这个词汇,却又听向梧笑着说:“虞冬青你不明白,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,喜欢你这样的人,已经是我所做过的,最勇敢的事了。”
这么说来,细细回想,我和向梧在大学的时候,近乎是完全不同频的。
也难怪,后来我们并未能有什么好结果。
发完那条消息后,我回便到了家。
家里一切如常,母亲果不其然一早算准了我到家的时间,一进门便能闻到饭的香味了。
每当凝视着她的眼睛,我知道,我是她的骄傲。
看着她的笑容,我意识到,这个家可能就是她目前的人生中,最满意的的“杰作”了。
一时间,我更加难以将我所看到的真相告知于她,因为她见我回来了,立马给父亲打了电话,拿出那副小女孩的姿态,问他“什么时候回家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