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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恋画格 烈冶 809 字 2023-05-18

印象中,那是我第一次与向梧见面,我还记得当他走下讲台时,他看我的神色,他的眸子很黑,目光有一种执拗的认真,当时我以为那是他对我怀恨在心,后来才知道那是属于他的特别关注。

后来向梧不止一次提醒我,那其实并不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,早在军训的时候,我们便是同学了,他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我站在队列的最后一排,抬眸看向天边,好像不将任何人放进眼里。

当时正是小雨的天气,我个子最高,是最先淋到雨的人,他练体转时转错了方向,恰好与我面对面,雨滴在我的帽檐,发出轻微砰砰的声响,仿佛在海拔更高的地方,雨都变得更大了些。

他说他望了我许久,而我却未曾注意到他。

他说我像一棵松柏,在雨中也那么挺拔,而他是那个想为松柏撑伞的人。

那是他的一见钟情,那个时候他不知道,我就是虞冬青。

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件事时,我惊讶于那时居然也有不知道我的名字就先一步仰慕起我的人,毕竟我这个人还有一个更为响亮的名号——大导演虞州的长子。

有一个在国际影坛都排得上名号的爹,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
谢邀,一般。

因为我爹的原因,在学生时代,我或多或少也算得是个风云人物。

相信我,这绝对没有自夸的意思,特别是当你最终选择要跟你的爹走上相同的道路时,你俩就免不了要被拿出来反复作比较,高中时倒还好,在我家里人的要求下,我是虞州儿子这种事并没有大范围传播,只有一些素日里同我相处得还算不错的同学知道我的“真实身份”。

那时,为了证明自己,我曾组织社团内的成员拍摄过几部微电影,虽然在当时不少人认为我做的都是无用功,但当我的名字被镌刻在某大奖项的获奖名单中,那些质疑之人偃旗息鼓的模样,在我看来也是极为逗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