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顿,视线越过他投向他身后的会议室,会议室里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人全都假装在忙自己的,但表情都晦涩难言,竟没有一个人朝他们俩打量。
要么是因为心虚,要么是因为不敢。
两者都有可能。
池娇一时难以论断,又抬头看邱宴书:“你们刚才开会的内容跟我有关?怎么?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吗?”
池娇问这话时,特意盯着会议室里的那些人,他们人多,且绝没有邱宴书的定力,一听这话就露了端倪。
慌张显和震颤显而易见,好像被迫站在了暴风雨的边缘,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风雨波及。
池娇了然,心内笃定:“看来真有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。”
其实从一开始,从邱宴书出现那一刻起,她就觉得奇怪,但是后来吕文婷那样放心地把她交给邱宴书,邱宴书又给她看了婚礼现场照和婚纱合照,她便没再想那么多。
可现在看来,一开始的直觉往往是对的。
但现在不是发难的时候。
她看一眼一直紧盯着自己没有吭声的邱宴书,笑眯眯地朝他勾勾手指:“需要你帮个忙,你跟我来,老公。”
她故意在人前喊他老公,邱宴书的眼皮跳了下,还是跟了上去。
一进病房,池娇越过他,反手关上了门。
邱宴书喉结滚动,喊了声娇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