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戎征只是笑,不再说话,弄得温存紧张了一路,结果进了精心布置的婚房,又完成了一大套繁琐的婚俗程序后,他们把他俩送进房间,萧戎征只看了他们一眼,他们就各自找借口自己去玩儿了。
只有容懿和最亲近的几个人进来,又说了许多吉祥话,容懿让温存在铺满了各种果子和干果的床上坐下,替温存梳了梳头发,就带着人退了出去。
人潮散去,房门一关,温存环视了圈这吉祥喜庆的房间,目光最后落在萧戎征身上,眨眨眼:“这婚礼,算是彻底结束了?”
“算是。”萧戎征也挺累,扯掉脖子上的领带,习惯性地往手上绕时走到温存身边,直接躺倒在了床上。
温存偏头看他,见这男人也正盯着自己,不由心头一跳,而后心脏好像再也不受控制似得、咚咚咚地狂跳起来。
她急忙扭过头收回视线,起身躲开,假装去倒水给自己喝。
萧戎征倒是没拉住她,而是跟过来,慢悠悠地也给他自己倒了杯水。
在温存端着杯子要往嘴里喂水的时候,萧戎征扣住她手腕,端着杯子绕过她臂弯,看着她眼睛,强行与她喝了一次“交杯水。”
水无色无味,漫过喉间,好像繁华热闹过后,回归到寻常的本真。而这杯白水这么喝,端看彼此的经营和选择。
喝完水,萧戎征夺过她杯子、将满面绯红的她在柜子边,哑声:“叫一声老公听听。”
“……老……老公。”
“嗯,老婆乖。”
他人都是过客。
只你是我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