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只是一声爷爷,仅此而已。
但是温存料想,他都快九十了,如今被萧戎征磨得这样麻木了,以后最多在小事上指手画脚一下,也不敢再管太宽了。
萧戎征沉默许久,说:“你以为,我只是恨他加在你身上的苦难?我也恨他,夺去了我的五年。”
那种精神上的磨难,远比身体上的磨难更加痛苦。
“好啦好啦,咱们别谈这个话题了。”温存将筷子递到他手上,“你今天是新郎,待会吃完东西你还有重任在身呢,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。”
萧戎征挑眉,凑到她耳边:“我喝酒过后更行,别担心。”
“……”刚好旁边有宾客路过,温存忙跟人打招呼寒暄,于是让萧戎征逃过了一顿锤。
容懿也过来催了,然后两人赶紧吃了东西,又去陪留下来参加晚宴的宾客们消遣了。
温存是孕妇,稍微好点,下午还睡了一觉,不过没睡多久,就被拉起来为晚宴做妆造了。
虽然他们的婚礼准备得仓促,没有按照容懿事先设想的那样去国外大办,但该有的环节还是都得走一遍。
晚宴上,还请了业内有名的歌手和舞蹈家来表演,比白天举行仪式时反而更加热闹。
只不过萧戎征和温存都是高冷的人,没有像其他人举行婚礼时,还被起哄声给拱上去跳舞或者唱歌表演什么的。
他俩往那儿一站,就像高岭之花无人敢犯,大家自己就规矩了、自行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