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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存茫然地看着他,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
萧戎征伸手揽住她肩,嗓音更加艰涩:“温存,如果你要去,我不会阻拦你。”

温存被迫靠进他怀里,脑袋里终于嗡嗡作响,然后那种眩晕感让她催生出一种呕吐感,她说不出自己哪里难受,可就是难受得像是要站不稳了。

温叙一见这状态,也不嬉皮笑脸了,忙走过来:“别站着了,赶紧抱她回家躺着休息吧!”

萧戎征心疼地在温存额上轻轻吻了吻,然后打横抱起她回家。

好在,卷卷已经被罗茵哄进卧室了,一见萧戎征抱着人进来,罗茵立刻慌了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温叙看了眼安顿卷卷的房间,凑过去在罗茵耳边说了句话,罗茵了然,然后赶紧去开温存的卧室门,又张罗着给温存倒水。

温存躺在床上,那种眩晕想吐的感觉才慢慢消散,可是只要一想起池娇,心口仍然骤然作痛。

她蜷缩起身子,埋在枕头上无声流泪。

这种时候,任何劝慰的语言都不管用,罗茵无声叹了口气,示意萧戎征跟她出去。

两人在客厅的露台站定,罗茵说:“定在什么时候?”

萧戎征说了邱宴书发给自己的日期。

“还有几天时间。”罗茵很为难,“小存还没满三个月,照理说是不能参加葬礼的。”

萧戎征闻言,几乎没做思考:“老太太,我知道您很注重这方面,我妈同样也注重,我理解并且尊重您二位的喜好。可眼下这是温存挚友的葬礼,如果她都不能去,恐怕要成为她心里一辈子的歉疚。”

“道理我明白,可……”罗茵叹气,也有些说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