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存也没有要跟林湘说话的欲望，就跟林鹤言说：“那我先走了，我还得回去上班。”

她转身，却看见萧怀墨从远处走来。

萧怀墨很高，宽肩窄腰，成熟又神秘，鹤立鸡群。

他看着林湘，越来越近。

经过温存身边的时候，温存喊了声萧总，萧怀墨似乎没注意到她，默了秒才跟她点头致意，然后就又看向林湘。

林湘唇角勾出丝笑：“萧怀墨，你没有自尊的吗？怎么还来？”

萧怀墨没被她激怒：“听说你要移居国外，过来送送你。”

林湘嗤了声：“谁要你送？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
没等萧怀墨说话，林湘又说：“萧怀墨，我知道你还留着很多我当初送你的那些小玩意儿。可是你知道吗？我送你的那些东西，包括那些吃的，都不是我做的。包括那一晚，你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萧怀墨垂眸，单手解开了西装纽扣后才抬眸看林湘，“我没有要继续纠缠你的打算，你不必费这些口舌。”

“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让你对我死心才这么说的？”林湘等了几秒，没等到萧怀墨的回应，就知道他确实是这么认为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有些话差点脱口而出，但最终，她忍住了，只留给了萧怀墨一个意味不明的讥诮笑容，转身离开。

然后，她弯腰扶起座椅上的宋越，充当着宋越的拐杖，一步一步远离。

林鹤言看了眼温存，然后又顺着温存的视线去看萧怀墨，哑声开口：“抱歉，萧总。”

然后他又看了眼温存，转身离开。

萧怀墨在原地站了挺久，温存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，最后还是上前喊了声萧总。